顾时幽看在眼里,觉得格外的刺眼和烦躁,他声音冷漠的开口:“墨磨成这样,这么久了还学不会,怎么这么笨?”
顾时幽突如其来的数落,让姜妯有些猝不及防,她愣住了。
随后又听到顾时幽不耐阴郁的说:“算了,去拿汤婆子来了。你也就这事能做好了。”
姜妯:“???”
你像是有什么大病!
…
…
姜妯也不知道顾时幽突然的抽什么风,莫名其妙的对着自己摆了好几天的冷脸。
她也不在意,反正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而且顾时幽平日里都很忙,一般白天都会出去,有时候晚上也不一定会回来。
这不,顾时幽不知道出去做什么,一走就是两天。
他一走,姜妯就彻底过上了咸鱼葛优瘫的生活。
就差抱着漂亮美人,潇洒恣意的喝着美酒了。
奶团子一边默默地任由着姜妯rua毛,一边犹豫再犹豫的开口:
“老祖宗,您难道不打算查原主一家被灭门的凶手了吗?”
姜妯窝在房间里烤着火,一边吃着新鲜的樱桃,一边rua着奶团子毛绒绒舒服的毛。
她靠着摇椅,小憩着:“不急不急,有的是时间。再说了,太子那边的任务不还没下来吗?”
说来也奇怪,都这么久了,也不见太子府那边的人过来给她捎个信。
对她不管不问的,也不怕她在四皇子府待久了,叛变了。
看着姜妯不紧不慢的样子,奶团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这老女人靠不靠谱。
再继续这么懒散下去,它总觉得自己的毛可能会被这个女人给薅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