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城里有些不识得天家恩威的人,可能还会看清一点费邑侯府。
可袁清惠不一样,她得着刘大司空的点拔。袁清惠可知道的,如今的费邑侯府跟宫廷走得很近。
瞧着天家没有怪罪费邑侯府的事情, 关于宋皇后被废,宋国丈一族被牵连,在袁清惠瞧来已经成为过去。
既然是过去,费邑侯府没沾着大麻烦,瞧着夫君也说费邑侯府安稳下来。袁清惠当然不介意跟谷姐姐这一位世子夫人再走进些。
“册立国本,这等大事当然是随了陛下与各位公卿之意。我这等妇人,我哪有什么见解。”谷秀娘谦虚一回。
倒不是故意谦虚,而是因着宋氏一族的事情。费邑侯府已经开始低调。
虽然一些必要的人情往来是需要。可有些事情不多嘴,那还是应该做的事情。
至少闭紧一点嘴巴,这一点小事谷秀娘能做到。
“谷姐姐就是谨慎。”袁清惠笑一回。
二人吃吃茶。说一说神京城的八卦。这会儿的袁清惠又问了东方渭。
“谷姐姐, 你家大郎退出官学,说是南边游学。如今久不见, 谷姐姐倒是放心。搁我,我是舍不得孩子离了身边太远。”袁清惠提一句。
“我家朝儿还惦念了你家大郎。在我跟前提了几回。”袁清惠提起儿子刘朝。
一提起儿子, 袁清惠的神色都是更加温柔两分。
听着袁清惠的话,谷秀娘苦笑一回,她回道:“儿大不由娘,且随渭儿的心思吧。我劝不动,他爹也随他。还能怎么办。只盼着去游学,也让渭儿多学几分本事。”
这是谷秀娘对外人的说词。甭管谁问,就这态度。
关于东方渭去南边,去查了自家的暗中基业一事。谷秀娘那当然不会开口提了。
或者说南边的基业,那就是谷秀娘苦心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