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之下,栽种着秋菊的瓷盆上,有描摩,有缕空,还有镶上了美玉、纯金、纯银的镶边画。
“确实奢侈。”丁芍药顺着弟妹的目光,也瞧着一盏盏秋菊,再瞧一眼镶了金边的瓷器,她跟着感慨一回。
“话又绕回,妹妹,这是哪儿?大司空府。有些奢侈,也属寻常。”丁芍药说得淡然。
“姐姐说的在理。”谷秀娘能怎么说。她只能附合一回。
毕竟这里不是谷家,更不是费邑侯府。在刘大司空的府邸里,哪轮得到旁人来多舌置疑。
大司空府。爆竹声响。新娘子已经迎进府。
这等时候,谷秀娘陪着大姑姐一道移步,前去观礼。
士族婚礼,不止热闹。还讲着什么三六九等的礼仪。整个过程,谷秀娘就当涨一回见识。
吃吃宴,听听戏。再是认识一些士族里的女眷。谷秀娘觉得收获还不错。
至于新娘子袁三姑娘,谷秀娘只远远的瞧见一回。
拿着小锦扇,遮了脸的袁三姑娘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大司空府的正堂。
谷秀娘瞧过一遭,便也不急了。喜庆之时,她就随大流的贺一回彩。
谷秀娘陪在大姑姐身边,一道听人讲八卦,全当丰富一下信息库存。
待大司空府的喜宴结束。谷秀娘和大姑姐一起告辞离开。
出了刘大司空的府邸。马车被拦下,谷秀娘一掀车帘子,她就瞧见坐于高头大马上,还穿着锦服甲胄的夫君东方暻。
谷秀娘很惊讶,问道:“玄高哥哥怎会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