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康似笑非笑地说，他坐了下来，他身旁的记录员打开本子。

沈康对另一边还站着律师说，“律师先生还请你先行离开。如果有什么需要上诉的或者开庭的事宜，我们会让沈女士联系你。”

沈然被迫留了下来，尽管她极力地隐藏自己犯罪的情况，但还在非常有经验的警长的审讯一下，露出了马脚。

“沈女士，请问你为什么要给华女士的杯子里下毒。”

“我没有给她的杯子里下毒。”

“那为什么要守着那个杯子，专门放在华霁月的位置上呢？我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巧合。”

“没有的事。”

“有视频为证。技术科已经检验了，不是合成。”

沈然哑口无言。

…

“沈女士，我建议你趁早交代你自己做的事，你身后的大手没有办法罩着你，但如果你配合调查，也许还能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

沈然不明白为什么要说这个词。

但当她对上顾康的目光时，她全都懂了。

看来想要把她拖下水的人，对方的目标，不仅是她还有王辉。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如果她能揭露出什么便能够给自己一线生机。

把王辉拖下水，对沈然而言，不是什么合算的买卖，她还没疯，如果王辉还有一线生机，自己岂不是全完了。

沈然正准备拒绝，却突然联想到和王辉关系很好的苏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