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点却不是时闻小时候,而是他二十多岁被接回江家的那年。

江望和时闻在书房交谈着。

江望说道:“哥,我想离开了。”他的眼神很坚毅,望向桌上的广告册,华霁月便凑过去看,封面上写着:景山疗养院。

时闻神情震惊,却也并没有拒绝他的意思,自从他们兄弟俩别喊回来之后,一切的一切都是的那么困难,他不止一次的想离开却因为爷爷的遗嘱不能离开。

两兄弟促膝长谈,从江氏的未来,聊到了自己的人生理想,江望希望自己是一个凭窗而关的人,至于时闻,他很简单,就是做一个自由自在发的人,想干什么干什么,想怎么样怎么样。

他想去跳伞,去蹦极,去爬喜马拉雅山,去潜入无人之境的海。

而不是被人推着,每一步,都无法自控。

他二十岁时,去跳了伞,带伞包的那种,原本是想翼装飞行,去被勒令拒绝,将伞包捆在他的身上,被教练抱着,跳入深山。

没劲。

他的助手害怕他会不带伞包从高山跃下,所以强制执行。

她们这样的想法其实也没错,他…的确很想死。每日活的如同行尸走肉,实在无趣。

华霁月通过系统了解了这段密辛,原本以为时闻真的讲自己的弟弟送到了精神病院去,在知道真相后,心里迸发出一阵感伤。

这一路而来,总会有许多不解,哪怕是江彦这般亲近的关系,也会以讹传讹。

时闻…

总要做些让他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