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任司能醒,问他是最轻松的。”沈栖叹说。
季予惜突发奇想,“要不我们吃完饭,去医院吧?任司被拉到了哪家医院里?”
沈栖想了想,“应该是这边最近的医院,我问问班长,当时他好像跟车去了。”
他们三个人也不回公寓了,在学校外面找了个小饭店,凑合吃了一顿午饭。饭后,沈栖也问到任司所在的医院的位置,三个人打了个车直接往医院去。
任司还在急救,班长在外面陪着两个家长在等。
看见季予慷他们,班长立刻过来低声说:“情况不太好,送过来的时候心脉很微弱。”
季予慷的心就是一沉。
班长又说:“这两位就是任司的父母。”
任司的父母看着只是普通人,此刻任母正在抹眼泪,任父虽然没有哭,眼圈也红红的。他们接到学校的电话直接来了医院,本来随急救车来的还有个给他们上课的那个老师。等任司父母一到,他立刻走了,生怕这对父母在医院就开始问责。
班长介绍季予慷就是第一个发现任司情况不对的同学时,任母一把紧紧攥着季予慷的手,“孩子,阿姨谢谢你了。你能不能再给阿姨讲讲当时发生的事?”
季予慷维持着这个姿势,把当时的情况讲了一遍。
听到任司总共喝了三次水的时候,任母擦了下眼泪,然后说:“怪我总让他多喝金银花水,要不然他应该能喝出来味道不对。”
这位母亲深深地自责。
季予慷则有些意外,“阿姨,你知道任司喝的不是白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