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却说:“这件事,我们要从大处看。关于赵老板这个人你还不了解吧,我让芳姨来。”
季母说着把芳姨喊过来了,芳姨笑道:“夫人想问什么?”
季母说:“你把昨天给我讲的事再给青白说一下。”
芳姨便说:“其实就是个闲话。我有个朋友之前的雇主不需要人了,她就换到了赵老板家里做保姆。赵老板年龄不小,但是臭毛病很多。他在家不爱穿衣服,经常穿着内裤在家里到处转悠,我那个朋友受不,就说让他尊重一下自己,然后那天晚上,赵老板闯进她房间,说我朋友总是注意他穿不穿衣服,一定是对他有意思。我朋友气得差点报警,因为这个不干了。”
季青白:“……”
季予惜也是第一次听这个故事,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芳姨,“这是真的吗?”
芳姨点点头,“肯定真的,我那个朋友还给我说,赵老板一身老皮,皱皱巴巴的。”
季予惜:“……”
芳姨又说:“后来我朋友打听了在她之前离开的两个保姆,才知道赵老板就是这么不要脸,有一个保姆没干多久,他想拉人家手,被人家骂了,赵老板脸上挂不住,给人行李都丢到门外面。”
季青白:“这可真是不要脸。”
芳姨点头,“可不是嘛,我朋友她们在圈子里互相提醒,所以他现在找不到保姆了,听说他在找后老伴儿。”
季青白眉毛一挑,“他想得倒美!半年换三个保姆,还说现在的保姆不够踏实,搞半天是他自己老不羞不要脸。”
季母让芳姨去忙,然后才问季青白:“你觉得这件事我们要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