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饭,宋锦悦的身子也渐渐暖和了起来,章定芝便出了国公府。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秋韵陪着她。
“秦小姐呢?”宋锦悦想起自打病了这两日,就好像没有瞧见秦绾,这才问起。
秋韵回道:“秦小姐这两日也担忧着小姐,可因着芝小姐陪着您,她就没有过来打扰,只在屋中待着。”
“你去告诉秦小姐一声,待会我派人送她去同秦公子见上一面。”宋锦悦想起了先前答应秦绾的事来,眼下自己这抱恙的病躯,要痊愈还要等上一段时日。
索性,便让国公府的车夫跑上一程来。
又嘱咐秋韵送些银钱过去,再同秦绾说一声,若是秦公子有什么难处,尽管直说,不必同她客气。
秦绾得了信,亲自来宋锦悦跟前儿执意跪下谢了她的大恩。
宋锦悦无奈,只催促她早去早回。
又让秋韵送了秦绾出府,只是等秋韵回来时,神色便有些紧张,宋锦悦不由皱眉,问道:“可是发生了何事?”、
秋韵关上房门,这才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来,送到自家小姐手中,“平公子的信。”
宋锦悦急忙让秋韵将她扶起,拆开了那密封的信笺。
秋韵取了狐裘大氅为小姐披在肩上。
这信是快马加鞭送来的,向术还不曾到定州,故而她写的信还不曾到平表哥手中。
信中平表哥言明了秦家兄妹自幼丧父丧母的真伪,并无异样。
又说了兄妹二人自幼生长在定州偏僻的村庄,倒是不认识外头的人,更加不认识定州州府向大人。
还说,定州州府的那位向大人是个好官,颇得百姓爱戴,是个少见的为民办事的清官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