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小模样瞧着委屈极了。

慕清姜忙说：“别哭别哭，乖啊。”

她声音温柔的哄着，可听到这话宋宜书的眼泪却掉的更厉害了，抽抽噎噎的，最后直接扑进慕清姜怀里放声大哭。

慕清姜一下愣住，只得耐心哄着。

宋宜书就算这段时间成长了很多，但骨子里也还是个才二十一岁的小姑娘。

是那个受到委屈的时候能坚强挺过，却会在背地里哭鼻子的小姑娘。

宋宜书哭的慕清姜的衣服都湿了，她眼睛鼻子都红红的，整个人还说话都还一抽一抽的，“清姜，我……”

慕清姜直接问：“晏长安对你做什么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她表情严肃，好似只要宋宜书点头下一秒就要拎着刀去砍人一般。

“没有。”宋宜书摇头，“就是很奇怪，他跟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清姜你知道的，我绝不会回头。”

“可是……我的脑子里好像有另外一个声音。”宋宜书迷茫又不解的看着慕清姜，“那个声音让我答应他，再给他一个机会……”

宋宜书说完，又紧张又害怕的看着慕清姜的反应，她不知道她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清姜会不会相信。

但她发誓，她说的都是真的，每个字甚至于每个标点符号。

“我信你。”慕清姜清楚听到心跳声在耳边响起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好似时钟的倒计时。

在提醒她，一切的挣扎和改变都没有用，将要到来的，终会到来。

她背后一阵一阵发凉，紧张又不安。

她不想死。

从一开始就不想，如今更不想。

“真的吗？”宋宜书仰头，如同溺水的人望向浮木，带着期盼与希冀。

这样荒唐的，像是天方夜谭一样的话，清姜也会相信她吗？

“真的。”慕清姜再次给予肯定的答案，“但是宜书，我们不怕，我们一起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