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中的讽刺意味十分明显,但陈祥临却显然没有听出来。
陈祥临听到槐轻羽的话,以为他认同了自己那套“男人越老越吃香”的理论。
他平平无奇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得意的色彩,“你知道就好,我陈祥临如今二十八了,想要嫁给我的哥儿能排十里路。我警告你,若想嫁入我陈家,日后就不要再读书了,必须给我在家相夫教子,懂吗?”
槐轻羽对他的话分外厌恶。
他扬了扬眉,“陈公子,我就不问你家庭条件了,肯定没有秦家好。我想问一下,你科举靠得如何?”
陈祥临立刻倨傲的望了槐轻羽一眼,昂首挺胸开口,“哼,本公子如今可是个童生老爷!槐公子,想必你从小到大,没见过我这么有学问的人吧?”
“二十八岁的童生,的确没见过这么‘有学问’的人。”槐轻羽说着,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实不相瞒,我如今是个解元。童生什么的,我十三岁就考过了。陈公子二十八岁,还是个童生,真是生动的诠释了‘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陈祥临闻言,立刻脸都绿了。
他整张脸火辣辣的疼,觉得丢脸极了。
他一个童生,在槐轻羽这个解元面前班门弄斧,槐轻羽一定在心里嘲笑他是跳梁小丑吧?
陈祥临羞愤得几乎要暴走,但看着槐轻羽喝下了那杯茶水,他又稍稍放下了心。
他早就买通了金玉楼的伙计,给槐轻羽的那个杯子内壁摸了春药。
他虽然自认为争气,但是陈家到底家小业薄,槐轻羽是他能够碰到的最合适的夫郎人选了。
他已经和姑母李夫人商议好了,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将槐轻羽拿下。
哼,等他破了槐轻羽的身子,到时候他不得不求着嫁给他,看他还敢不敢牙尖嘴利,落他面子!
陈祥临阴冷一下,耐着性子坐在桌边,等着槐轻羽体内的药效发作。
他端起茶水,一边喝,一边势在必得的盯着槐轻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