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林大儒教授期间,被林大儒逼着还能勉强憋出几句。

可自打闵谙来后,他便放纵极了,如今已经退化到跟刚开蒙的稚儿一般了。

秦宛书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又爬起来喊着要吃点心。

几名仆人来来回回,被他折腾得够呛。

秦宛书急中生智,忽然朝贴身小书童眨了眨眼,状似无意的提到了秦夫人。

秦宛书有两个小书童,如今一个十一岁,一个十岁了,聪明又伶俐,很懂眼色,否则秦宛书也容不下他们。

两个小童对秦宛书的水平很清楚。

二人跟随秦宛书三年多,很是上进,如今学得的学问已经超过秦宛书了。

其中一个小童立刻会意,悄悄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秦夫人过来了。

她先是对秦首辅嘘寒问暖一番,惹得秦首辅受宠若惊,极不自在。

然后,她就在秦首辅身后站定了。

看见她,秦宛书的心立刻放了下来。

秦宛书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自信的站了起来,得意的仰着下巴,“爹爹,我已经想好诗了。”

秦首辅扬了扬眉,提醒道:“书儿,先说好,打油诗可上不得台面。”

“你就这么看不起自己的儿子?”秦宛书不高兴的哼了一声,接着,高傲的扬起下巴,滔滔不绝的念出了一首八言绝句。

秦首辅闻言,瞳孔地震。

他放下了杯子,不敢置信这般老练精简的诗,竟然真的是秦宛书作的。

抚了抚下巴,秦首辅的双肩松懈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