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嵩看了看梁夫子,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

阎嵩年纪老,

梁夫子立刻得意起来,挺直了腰杆,笑得自豪极了,“不瞒老先生,在下可是对今年的芙蓉才子墨卿欢,有着知遇之恩……”

“墨卿欢?”梁夫子一开口,便被阎嵩冷淡的打断了。

阎嵩纠正道:“今年的芙蓉才子可不是墨卿欢,而是槐轻羽。”

“什么?”梁夫子闻言,得意的笑容瞬间僵住了,随即脸色惨白下来。

“是槐轻羽没错,我对他印象深刻,槐公子表现优异,我还记得他的这张脸。”阎嵩说着,用手指了指槐轻羽,然后看向梁夫子,“至于你说的那个墨卿欢,我在终选的时候根本没见过他。梁夫子,你还不知道,墨卿欢原本入围了终选,却没去吧?将你父亲气晕过去的,正是这个墨卿欢。”

“什么?怎么可能?不可能!”梁夫子失控的叫了出来。

这是什么晴天霹雳?

被他寄予厚望的墨卿欢,才是差点气死他父亲的罪魁祸首;而一直被他看不起的槐轻羽,竟然是芙蓉才子!

梁夫子的脸色又青又白。

他十分确信,依墨卿欢的才华,一定能得芙蓉才子。

墨卿欢在他面前,明明信誓旦旦的说,能得芙蓉才子,可他在最后却为什么又不去了?

是在故意耍他吧?

现在糟了,他赌输了,要给槐轻羽下跪了!

想到躺在病床上的老父亲,以及自己下跪的场景,梁夫子再也控制不住怒火了。

这一切,都怪墨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