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贫,还是个柔弱的哥儿,三岁开蒙,十三岁第一次参加童生试,就被个走后门的槐轻羽压在头上,只堪堪得了第二。
无人不同情他、赞美他,期待他今日好好打槐轻羽的脸。
不少学子组团来为莫西桐鼓舞喝彩,还举了写着莫西桐名字的木板,满脸兴奋。
此刻的莫西桐,在他们眼里,就是反抗槐轻羽这个强权的代表。
莫西桐望着台下的人群,禁不住扬起自傲的笑容。
他面上虽然挂着谦卑,但眼底的狂傲和势在必得,怎么也掩饰不住。
虽然他这一个月,没怎么看书,连书法都退步了几分。
他从未见槐轻羽写过字,怕是大字不识一个,连握笔都不熟练吧。
他今日哪怕只用一分力,也能轻松战胜槐轻羽。
吴山枉见他满脸自得,胸有成竹,也高兴得不得了。
他背着手,踱步至准备笔墨的槐轻羽面前,真实面目再也藏不住了。
他朝槐轻羽恶意笑道,“槐轻羽,你等下就要死得很惨了!这一个月来,我为你端茶倒水、侍笔研磨、温言细语,你以为我是因为喜欢你?呵呵,我那是在故意麻痹你、纵容你,想让你更加堕落!这一个月里从来没有学习过,胸无点墨,你现在心里肯定很慌吧?”
槐轻羽说,“不慌,就是有点激动罢了。”
等下要用实力打所有人的脸,他岂能不激动?
吴山枉满意的笑眯了眼,捻着胡子道,“激动不就是心脏乱跳?心脏乱跳不就是慌乱?莫要嘴硬,你不如趁现在直接认输,免得等下到台上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