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虚弱期啊。”宋钦华不屑的笑了笑,“我凭什么给你解毒?你甬道未开,上次弄得我很不舒服,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么多哥儿都被我睡过之后退学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莫西桐闻言,脸色立刻白了。
还能为什么?
自是宋钦华睡了人,还不负责,使得那些哥儿虚弱期发作露出异样,被赶出书居了呗。
莫西桐柔柔弱弱的跪在地上,哀求道,“宋公子,你就帮帮我吧!我、我好不容易才考进来,不想被赶出去!”
“那与我何干?”宋钦华抬脚轻蔑的踢了踢他的肩膀,将他踩在地上,“你敢对四皇子不敬,我看在那一夜的份儿上,没弄死你已经够仁慈了,再敢纠缠我就将你扒光了丢在走道上,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不知廉耻的求欢模样!”
莫西桐被吓得接连摇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宋钦华见他不敢再纠缠,一甩袖便抬脚走了。
莫西桐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面如死灰。
他要想办法度过虚弱期!
他想到了勾栏瓦舍里,那些卖身的男子和哥儿。
只要给他们些钱财,不怕他们不为自己纾解。
他回去收拾了一下,穿戴整齐的和门口守卫说有事回家探亲,径直下了山。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走道瓦舍门口时,双腿已经像灌了铅一般。
他煎熬的咬着牙,随便找了一家。
“有男子吗?”他问。
老鸨笑容满面道,“来当男-妓的男子较少,比较贵,但是哥儿有不少,前后都能用,价钱也比较低,客官你不求爽快,只想度过虚弱期的话,还是哥儿的性价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