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你们，你们都得死。”冥空彻底狂怒，身形也越来越快。

“碍眼，可恶的臭小鬼们，好碍眼。”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跳断白依的手筋和脚筋，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样才对嘛，这样才对嘛，小鬼们，向我求饶吧，或许你没有这么痛苦的结束你们的生命。”

然后尽管产生巨大的伤痛，白依咬牙忍着，硬是一声不吭，任凭着脸上的冷汗直冒，疼的她眼睛上翻，不能求饶，人，一定要捍卫住自己的尊严。

一道道刀划过白依的身体，一开始冥空没什么感觉，直到白依真的一声求饶都没有，直到他抬头看到白依将嘴皮都咬破了，还是没有求饶。

这一幕他想到了很多年前的阿婵，阿婵也是这般爱他，也是这般坚强，这一晃都不知道多少年过去了。

当初一直印在脑海中的阿婵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女人还是那么美，还是那么冷漠，一双看透的眼神仔细盯着她。

“空啊，我这辈子只有一件事没有后悔，那就是当初嫁给你，我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人，等到我失望了，就会离开你。”

那几句如山泉般悦耳的声音在冥空的耳边轻轻作响。

冥空站在原地，摇摇晃晃，这都多少年了，他根本还是没有放得下。

冥空不知不觉感受到自己流了泪，眼泪从眼角流出来，是热热的，也包含着无限孤独。

“阿婵，你要是没死多好。”

冥空情不自禁摸上白依的脸，随后表情一变越发恐怖，连系刺十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