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成的眸子微闪,表示没有梦到过:“诗蓝一开始很讨厌我,是因为我长得像你讨厌的人?”

白诗蓝没否认,指了下他的那张脸:“准确说,你和他几乎一模一样,再有,我对他谈不上讨厌。”

准确说,她对狗皇帝是一种恼恨的情绪,恼恨他不顾江山社稷,恼恨他为了私利杀了她。

但她对狗皇帝从来没有过任何男女之情,更谈不上喜欢或者讨厌。

当年她会嫁给他,是出于江山社稷和家族的考虑。

贺泽成大概能明白:“诗蓝还会再见他吗?”

白诗蓝有些感慨:“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的,就算是有机会见到,我也会当不认识他。”

贺泽成安心了不少,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来了句:“你说,要是我换个脸行不行?”

白诗蓝是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的:“贺影帝用不着换脸,你这张脸很好,再说了,相似而已,又不是同一个人。”

贺泽成的眸色微暗:“那诗蓝还在意他吗?”

白诗蓝说早就不在意了,也从来没真正在意过,这其中的很多事,贺泽成是不会知道的,也不可能理解的。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我也差不多该睡了,贺影帝早点休息,明天你也要拍戏。”她用纸巾擦了擦嘴,回了自己的房间。

贺泽成心头微松,唇角的笑意没断过,从诗蓝的这番话能看得出,她对那个男人早就没了任何想法,也不会因为他掀起任何情绪。

这是好事。

而白诗蓝又做梦了,这一次她也梦到了狗皇帝,还是梦到狗皇帝被送上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