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是个讯号,让白柔柔一家回过神来,连忙来到了贺泽成的面前。

“贺先生,欢迎你来参加寒舍举办的宴会。”白父笑容满面的伸出手,挺直了腰板。

这次贺先生来参加了家族举办的宴会,日后他就有机会搭上贺家了。

贺泽成疏离的笑着,直言不讳:“是白诗蓝小姐请我来的,我本来是不太想来参加白家举办的宴会。”

白父心里恼恨白诗蓝抢了他看中的女婿,面上谄媚的搓着手:“诗蓝,你做得好。”

“比起你女儿来,我做得不够好。”

白诗蓝把白柔柔送她的晚礼服,当众展示:“这是你女儿送给我的晚礼服,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用最少的布料,做最好看的晚礼服。”

今晚,她就是来打脸的。

“我也想问问,白柔柔安的是什么心。”贺泽成的眉眼冷了下来,笑容淡了好几分:“一个大家族的小姐,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话一出,宾客们纷纷唾弃白柔柔。

“你们看看白柔柔送的那晚礼服,就差明说让白诗蓝不穿任何衣服来,白柔柔真是不要脸,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看着都臊得慌。”

“你们是不知道,当年,白诗蓝的爷爷奶奶一过世,白柔柔一家就迫不及待把白诗蓝赶出了家门,还说什么,让白诗蓝不准以白家人自居,不要到他们家乞讨。”

“光是这样还好,令人恶心的是,白柔柔一家买各种水军黑白诗蓝,不让她有好日子过。”

“难怪这些年白家在走下坡路。有这样的掌权人,白家不走下坡路才怪。”

“以后,咱们要离白家远点,免得什么时候被白家给算计了都不知道。”

白柔柔恨不得生吞了白诗蓝,偏偏面上得摆出歉意的姿态来:“贺先生,姐姐,这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