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遍,他将档案合上,递还档案科的人,对老徐笑道:“谢了领导。”

“哎呀,埋汰我呢,叫我什么都行,可别叫我领导,江局才是我的老领导。”他亲切地拍了拍老领导儿子的后背。

江见许再次跟他握手,离开警局。

之后他直奔附近莲花乡,一路打听,终于找到韩兴昌妻子李绢的出生地。

江见许对那枚银锁相片生疑,加上韩舒樱火车上丢了行李,行李里空空荡荡,这说明离开时很匆忙,东西都没装齐全,连水杯都没有,那为什么会这么匆忙的离开呢,衣服也没拿多少,却执意带了这枚银锁,说明它很重要,可银锁上的名字与韩舒樱名字不符,可若说不符合,但谐音又很相似。

一个女孩身无分文一定要去鹿城,他总觉得另有原因,并不像韩文昌说的那样,所以返回鹿城前,他想了想,虽然麻烦些,但还是调查了一下。

本以为查不到什么,结果去了之后,很容易打听到李绢的事,她经常回娘家,常带着自己的一儿一女。

打听的人是个附近有名的媒婆,几个大队里每家每户有谁,几口人,子女来龙去脉她都门清,家家户户门槛都被她踏破,赚这个钱没人比她熟。

“你说老李家那闺女,哎呀,早年听说,结婚五年了什么也生不出来,差点被休回老家,在老家这边传得沸沸扬扬,她娘还到处找生儿子的偏方咧,后来突然有一天,她带回来一个五岁的女儿,说是她生的,之后肚子也争气,生了一个又一个,现在三个孩子,还经常带自己一儿一女回来给娘家人看看,张口闭口就是她的孩子,倒是她家老大,她不常带回来,没见过几次,说是在县里上学。”

李绢受尽无法生育之苦,一朝有了孩子扬眉吐气,就常带着孩子回老家证明她是能生的。

原来是这样,江见许心中有了一种假设,一种可能性。

……

韩舒樱这几天愁啊,愁到深处就想发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