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人往往比较敏感多疑,情绪欺负比较大,陈香云这么一呵斥,阮清柔直接瘪嘴,觉得委屈,当下就要哭出来了。
阮清清没想到,这阮清柔居然变得这么娇气了,这哄人的事儿她可不会,“小娘,你自个儿哄吧,我先打酒去了。”
“诶,诶。”陈香云刚想说,钱还没给她呢,这人就一溜烟,没影儿了。
陈香云看着小声抽泣的阮清柔,给了她一记刀眼,果然还是老娘牛的一批,阮清柔登时就收了声,不敢再哼半句。
“都当娘的人了,别把自己当成小姑娘,回头让人笑话,男人最烦自个儿婆姨,哭哭唧唧这一套了,小心回头次数用多了,张大炮该烦你了。”
“他敢!我把他给休了。”
“呵,你还真是硬气,倒时候别回来哭鼻子就行,进屋吧,外头风大,这还没三个月呢,你还是悠着点吧,我这丫鬟的命哦,操不完的心。”陈香云嘴上说着,可手上的动作可轻柔了。
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这村里啊,有个风吹草动的,没一会儿就知道了,这不她走进打谷场,就有好多婆子开口问她了。
“清清啊,听你王阿婆说,你家来了贵客啊,还是坐着洋汽车来的嘞,上你家干啥去了啊。”
阮清清本就不喜欢人情世故这套,按照她的性子肯定是懒得搭理的,但又是村里的老人了,要是不回的话,回头该说阮老头不懂得教育孩子了,这么没礼貌,村中的长辈问话,都不带放眼里的。
“阮清柔谈了个对象,对方父母上门提亲来了。”阮清清也不知找啥借口,左右过些日子也要办婚礼了,索性说了没事儿。
倒时候陈香云也会请村里的人去家里吃酒席,说了就说了,省的他们八卦的要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