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会儿到,刚好到了开膛破肚的阶段。

村里安排了两头年猪,一只得有两三百斤重了。

白花花的大肥猪躺在那,肥美的肉,正在朝着她招手。

“看啥呢,还生着,你就馋啦。”阮清柔四处寻找阮树林的身影,回头就看见阮清清聚精会神的盯着大肥猪。

这把她逗的,直接乐了,用手肘戳了戳她,“要不,你去啃一口?”

“有毛病的你,找到老爹了么?”

“在那边呢。”阮清柔抬头,朝着不远处的方向瞅了一眼。

“那我们过去。”昨个儿答应阮树林过来给他记账来的。

今天杀猪分肉,这到手的肉,是要用工分抵的。

五十个工分半斤肉,一家换肉的最大限度是五斤肉,那也得两千多工分了。

要一个一个人下地,卖力的干一天也只能赚三四个工分,这一年到头,最多也就几百个工分吧。

一家子合起来,才有上千个工分,其余的工分留着换钱,一个工分是两分钱,这么一算,一千个工分也才二十块钱。

一年到头下来,手里也就二三十块钱。

事实证明,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只能养家糊口,起不了发家致富的作用。

“爹。”

“爹。”

“你们来啦,等一会儿,我这给师傅结个账。”

杀猪匠都是要提前约的,过年这段时间,他们正是最赚钱的时候,这档期都排的满满的,从早上忙活到晚上。

这各村赶完,去下个村子,收钱手到手软,一块二一头猪,外加一两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