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吴妄检查了她们的手，才确定她们没说谎，也确定了曹倩的死因。

这也让梧桐想明白，为什么小丫鬟给曹倩端茶的时候，会出现那般失误。

凌清也是看到了曹倩精神恍惚的样子，有所怀疑是不是嗑药的后果。

之前又有梧桐说，端茶倒水的丫鬟手抖，才会猜想是不是凌晗下的手。

结果，确实如她所想。

“曹商户，可听明白了？”凌清淡淡道。

曹成当然听得明明白白：“绕来绕去，依旧是你凌家对不住我曹家。”

凌清眯眼，似乎才明白过来，曹成针对的是凌家，并非只有她。

这不得不让她怀疑，曹倩的死，曹成是不是赞同的。

“那曹商户想要我凌家赔你什么？”

曹成对凌清的审时定势充满怀疑，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道出：“赔命。”

“行，这两丫鬟的命就送给你了。”凌清的无所谓，让两小丫鬟拼命的大喊冤枉。

而存在感极低的红莲偷偷松了口气。

曹成冷哼一声：“两条贱命怎么能和我女儿比。”

“那三条呢？”凌清示意梧桐将红莲从奴仆中拉出来。

接着道：“倾云院的人多的是，如果三条不够，全部都可以送给曹商户，你想怎么处置，本姑娘一定没意见。”

话落，正厅里顿时一片哀嚎。

喊冤枉的更不绝于耳。

凌晗从世界坍塌中，清醒了过来。

“凌清，倾云院的人，你没资格管！”凌晗的质问，穿透了吵杂，向凌清的正面袭去。

凌清勾唇：“哦，你醒来了，失望攒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