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齐闵那害羞的模样,根本不像个少年。
辛老爷子见凌清坦荡的样子,微紧的心,才勉强的松了松。
“辛爷爷,我这样称呼您可行吧?”凌清问。
辛墨紧张道:“大姑娘你随意,被你喊爷爷,也是我的荣幸。”
“那我就不客气直言了。”
“大姑娘,你请问。”
“贫民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凌清问,神色严肃。
辛爷爷似回忆,一会儿才道:“明年一来,就刚好五年。”
刚好五年,也就是她被前世记忆砸中之后。
“我听大正说过,你们都是独城的原城民。因为什么事情,才会变得成这样?我要知道的更详细。”
辛墨垂眸,抚了抚手中的旧茶杯:“因为欠债。”
“独城里有一家赌坊,名叫钱来赌坊。听说老板的后台是钱家。至于是大钱还是小钱,就不得而知了。”
“住在贫民窟的城民,都是因为欠了钱来赌坊的债,还不上,才会被赶来这里。”
“这里一开始是荒地,渐渐地被赶来的人多了,才就地住下。这里成了别人口中的贫民窟。”
辛墨扫了几眼这间茅草屋:“这间茅草屋,还是大伙见我这个老头子年纪大,怕我住的不舒服,建给我住的。”
“大姑娘来的时候,应该都看到了,大伙住的,都是用旧布拼凑起来的帐篷。”
说着说着,辛墨红了眼眶。
星河帮辛墨捶肩的小手,都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齐闵亦是垂首。
更别说在外面候着的大家伙们,无一不是黯然神伤。
凌清听了辛墨的陈述,神色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