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褚宁,象是在看一个败家子,“多大的交情,竟让你这么大方?”
褚宁眨眨眼,“过命的交情,可不可以?”
张大夫怔了下,“救过你的命?”
说着他怀疑的上下打量着褚宁,“就你这身手还能吃亏吗?是不是被人暗算了?知不知道是谁?有没有报复回去?”
褚宁笑了,“不是我,是她。”
张大夫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什么意思?”
褚宁说道,“您老只要知道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就行,嗯,她不仅是朋友,是知己,也是个大靠山,反正她对我很重要……”
张大夫捋了捋胡子,“留下一棵,我要用。”
褚宁语气一顿,“……好。”
早说不就完了,费了她这么一大堆口舌。
见她如此痛快,张大夫表示很满意,“等着吧,老夫会给你一个惊喜。”
褚宁失笑。
这是又要闭关了吗?
时间不早了,她没有再见别人,直接回去休息了,次日清晨用早饭的时候,果然没有见到张大夫,她就跟褚守礼说了这事,“爹,你让人一日三餐盯着他吃,不然他能把自己饿死。”
老头来了兴致,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摆弄药材,几日几夜的不睡,跟打了鸡血是的,兴奋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