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治宴一言难尽的看着手中所谓的画,这黑乎乎的玩意,居然是颜文瑾画的。
不是,他送菱儿一堆黑乎乎的玩意做什么?
公治菱接过画稿,小心翼翼的放好,“这是敏之哥哥的梦。”
公治宴一脸问号,“梦?”
公治菱点头,“对,这是敏之哥哥的梦。”
看她一本正经的,公治宴都不好意思吐槽,谁的梦是一片黑啊,还有,谁会画梦送给别人啊,这颜文瑾确定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想到颜文瑾,他看着公治菱的脸色,小心问道,“文瑾人呢?”
虽然他已有猜测,但还是想问清楚,果然,就见公治菱听到他的话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公治宴一颗心立是提了起来。
他正准备哄人,结果公治菱并未如他所料的那般大哭,而是重新笑了起来,“敏之哥哥走了。”
“走了?”
为表示对颜文瑾的尊重,公治宴从不象监视百官那样,让人探察他的行踪,他在西洋国可以随便出入,不受限制,就是皇宫里,也是来去自由,不用交待。
所以对整个国家了如指掌的公治宴,并不知道颜文瑾人的行踪。
他虽猜测着今儿颜文瑾会向公治菱摊牌,却没料到他竟直接走了。
都不跟自己打声招呼。
公治宴气得想打人。
“嗯,敏之哥哥说,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能一直待在这里陪我。”
公治菱忽的撅起了嘴,直把公治宴惊得心肝乱颤,就怕下一秒她会嚎啕大哭,不过她还是没哭,“怎么办啊,皇兄,敏之哥哥刚走,我就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