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答应老婆子。

只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事吧。

褚平贵沉声道,“大哥,你先别急……”

其实他觉得孩子走了也好,走了就不会连累褚家的名声,更不会带累大郎了。

就是这话不能说。

不然显得他无情。

“……谁也不想这样,孩子走了,我也心疼,可孩子已经走了,咱们再疼也不能跟了去啊,日子该过还得过,大郎媳妇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陈振和越听越不对,“少扯这些,我就问你,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他执意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一副不讲清楚,就跟他拼命的架式,褚平贵直接摊牌,“那孩子是傻的,大郎媳妇一直捂着,不跟咱们说,结果给耽误了,县里的大夫都治不了……”

“傻的?”

陈振和脑子嗡一下,傻了,“怎么可能?”

最终褚平贵还是说服了陈振和,将小陈氏带回去住了些日子,直到大年三十这天才把她给送回来。

然后褚宁就发现这人看她的眼神不对。

神经病吧?

她儿子的事,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自从宝柱出事后,大房的上空就跟罩了一层黑云是的,个个都乌沉着脸,黑如锅底,跟个阎王是的。

尤其是褚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