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地招惹他娘,又一次次地被他娘整治,最后的最后,均是狼狈离场。
夏槐用衣袖做掩饰,将电棍藏在空间,又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手握匕首抵在其中一人脖颈处:“说,从哪儿来,要干什么?”
那人刚开始自是闭口不说一言,夏槐也不生气,神情淡然地手起刀落,割掉对方一只耳朵。
那人疼的嗷嗷叫,连忙又说道:“我,我们兄弟俩就是手头有点紧,想劫个人搞点钱花罢了!”
见他这样,夏槐反而不信了,似笑非笑地观摩着匕首上的血迹:“哦?看来一只耳朵是不行的”伴随着话音落下,一根手指也掉落下来。
男人的尖叫反而迟疑了一下,因为实在是夏槐的动作太快,快到他只看到一抹残影,快到来不及及时做出反应。
这次夏槐反而不逼问先后断了耳朵、手指的男人,而是望着另外一个,那个显然已经被吓得不行。整个人缩成一团,浑身不住地颤抖,夏槐甚至闻到了一股难言的尿骚气。
夏槐嫌弃地后退几步,手掩住鼻,刀尖指向对方:“你来说。”
这人生怕像他的同伙一样被割掉耳朵、手指,都不用夏槐威胁,直接将底细倒个底朝天。
原来这俩人是附近山头的山匪,本来是看不上夏槐这一辆骡车的,可谁知道有人竟给他们一笔不菲的佣金,任务就是把她们绑起来交给对方。
“是谁?”
“女侠,女侠饶命,这个我真不知道他们给的银子都是让人从墙头上扔下来的,交代的东西都写在了纸条上,真不知道是谁啊!”
见此,夏槐思忖了会儿,竟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两颗药丸,塞进了两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