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么丢人。
她泄了气,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翻身:“就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就是能梦见你吻我,然后我们晚上……你还拉我。我那天不是还看见你的腹肌了吗?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我就是忘不掉……”
说了一大丢,总而言之就是苍慎给她拓印了,不然她不可能这么奇怪。
苍慎是真的忍不住想笑,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有趣的事,“我们没有拓印。”
许酒灵愣住了,就这么看着苍慎,看着不同以往冷漠的眉眼,在卧室灯光的加持下,增添了一抹柔和,在那分笑意上面。
“……哦。”苍慎说没有就没有吧。
苍慎伸出手勾住许酒灵的下巴,嗓音低沉。
明明还是以前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氛发生了变化,她总觉得苍慎很性感。
“你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只能说明……”
许酒灵追问:“只能说明什么?”
苍慎哈哈大笑:“只能说明你这个兔子怀春,今年是不是七百岁了?是不是想求偶了?”
许酒灵:“……”
许酒灵的情绪犹如过山车,先是无语再到震惊然后是害羞。
怀春?求偶?
兔子的发情期?
那如果这样说,那她还把自己的感受和臆想全都告诉正主了?
这就是送上门让人打脸。
许酒灵告诉自己要冷静,她强迫自己要体面地对待这件事。
“我想你说的是对的……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