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闻时难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只觉得周围温度都升了起来。

明明没多少力道,但被她咬过的地方痒意更甚,若有若无却又挑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对上许酒灵那双眼,沈闻时后知后觉:“你这是……?”

“答对啦~”许酒灵轻点了一下沈闻时的鼻尖,“是呀,我就是故意的。”

故意勾你的。

沈闻时毫无感情地笑了下,冰冷至极,但是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又禁锢了两分。

“不愧是交际花。”这不是称赞这是嘲讽。

许酒灵自动把这个当成是赞美,“谢谢夸奖,不然怎么配得上您呢?”

沈闻时眼眸微眯,而后把许酒灵的双手反剪至她身后。一时间,她失去了自由权。

许酒灵挣扎了两番,这你追我赶的游戏好像玩得有些烦了,她开始恼怒。

“沈闻时,你松开!”

一副不如沈闻时愿的样,实际上在挣扎之间她扭来扭去不动声色地在人身上疯狂点火。

经历过这么多小世界,她不可能治不了一个“处男”,还是刚开过荤的那种。

这种男人,自制力几乎薄弱到极点。

哦,她可没有嘲讽沈闻时,她阐述的对方是沈闻时的身体。

仅此而已。

沈闻时的目光挪了两分,不理会许酒灵的恼怒,他好像比她还要生气。

他看着地毯上掉落的外套和一个小背包,黑色的简约设计,先不说风格,就这尺寸和许酒灵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