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和之前在别墅的时候一模一样。

沈闻时又或者其他人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许酒灵清楚地知道，这是沈闻时人格消失的前兆。

“来人呐——”

许酒灵抬眼看了眼不远处的媒体，那些人疯狂地拍照。

而刚刚和沈闻时打招呼的人也没有想到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

他愣了神，而后就看见许酒灵临危不乱，在所有人都慌乱的情况下冷静地叫了救护车。

许酒灵提起旗袍，抬脚跟着就上了救护车。

陆苏仰坐在里面快速地给沈闻时检查完过后，询问道：“什么时候出现这种情况的。”

许酒灵很快就意会了陆苏仰的意思，“在别墅的那段时间，也曾有过一次。”

“程度比现在要严重。”

从发作的程度和痛苦来看，在别墅那次的确比现在严重。

陆苏仰神色复杂，因为沈闻时一直在配合治疗，这种情况他早就预判过了。

但因为国内没有多少案例治疗这种病，就连药都是新研制出来的新药，可以说风险很大。

所以，他不知道最后沈闻时会是什么结局。

人格是只留一个下来，还是合二为一，又或者是——到时候呈现出来的会是一个全新的沈闻时。

这些，他都不敢保证。

他唯一能保证的就是沈闻时的生命。

在这个时候，沈闻时缓过来了，他平复自己的呼吸，抓住了陆苏仰的手。

男人的手非常用力，手臂上的青筋突起，他好像把所有想要说的话都表现在了力道上。

陆苏仰意会，那些欲言又止全部被压了下去，偏移目光的时候还看了许酒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