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死了。”许酒灵不能忍受。

查理修疑惑地嗯了一声,似笑非笑地伸出手。

他的手放在了许酒灵的下巴处,忽然间,他惊讶道:“诶?不好意思,差点就摸到你了。”

他的另外一只手干净无比,只是在虎口处沾了一滴鲜血,那血晕开来在他手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红膜。

许酒灵抬手,语气又懒又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查理修的唇角微微弯起,带了些玩世不恭的恶劣,从怀中拿出的手帕干净无比。

他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被鲜血弄脏的手,“许小姐,你就不害怕吗?”

“怕什么?”许酒灵下意识地就问,只是语气随意至极。

她显然是没有把查理修的这句话当回事。

“虽然没有杀掉查理卷司,但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都没办法出现了,你不觉得可惜吗?”

查理修眼眸轻抬,把用过的手帕放在了一旁,他的笑声轻蔑又空洞且…无趣。

“可惜什么?”许酒灵掀开被子坐在了床边。

查理修话也只说一半:“就什么都可惜。”

在许酒灵落地的那一瞬间,一阵疾风拂面,查理修的手勾住了许酒灵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拧着对方的手臂,几乎是拖着对方站在了玻璃窗前。

许酒灵很不爽现在的姿势,不仅身高压制,还很丢脸。

查理修啧了一声,拧着许酒灵的下巴强迫性地让对方看着窗外发红的月亮。

他在许酒灵耳边轻声低语:“每半年在这庄园月亮都会变成红色,掩盖无数的鲜血,你不知道查理卷司送你过来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