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理解，他比较喜欢照镜子。

还没来得及把它塞回去，身后就传来开门的声音。沈溯条件反射地把镜子藏到自己身后，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身后藏着什么？”江欲寒问道。

他心知肚明。

沈溯说:“新的……镜子。是你买的吗？我刚刚在找东西，然后看见了。”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明明是不小心发现的。

江欲寒伸出手很自然地搭上了沈溯的腰，眼底全是笑意:“你喜欢吗，送给你的。”

沈溯有些茫然，为什么要送给自己这个全身镜，买来有什么用吗？难道是把它塞到海里面可以照出海洋生物的模样。

“我好像也不照镜子吧？好像用不到，应该是你用。”

但是下一秒，那只手就不老实地胡乱摸着自己。从锁骨处一直到腰，身体酥酥麻麻的感觉。

他好像明白是用来干什么的了。不只是单纯的装饰。

——

“江欲寒。”

沈溯咬牙切齿道，“你真的……不干人事。”

“嗯，我不干人事儿。”

“但我干人。”

-

晚上的时候，雪还是没有停止。窗外大雪连绵，房内温度刚好，有暖气开着暖乎乎的，只是有人腰下垫了两个枕头。

试图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儿，沈溯又在床上打了个滚，寻找让自己舒服的姿势。

这就是过年吗，又把自己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