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溯抬起眼皮和头顶上顶着海草的江欲寒对视:“……?”
“你海草哪来的?都缠到你头发上了。”
沈溯抬起手替他摘掉了荒谬的海草,越摘越想笑。因为他脑海里不自然的浮现出“海草舞”,莫名其妙和人鱼结合起来。
场景就是……
江欲寒鱼尾形态,然后用尾巴站着,不管能不能站住,站着就对了。然后整个人矗立在那儿,接着双手抓着一把海草,自信昂头对着镜头。
像一棵海草海草,随风飘扬。
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海草海草海草……
没忍住,手停顿在那海草边儿上,他还是笑出了声,“噗。”
低着头的江欲寒:“?”
“我这幅样子真的很滑稽吗?居然可以把你逗笑,好少见。”他在心里默默记下了,下次沈溯不开心就头上顶海草。
沈溯为自己辩解:“不滑稽,我就是想到一点好笑的。”
江欲寒也伸出手挑拨了几下海草,说:“什么好笑的?”
沈溯立刻转移话题:“我们房子大不大?”他可不敢把脑子里想到的东西说出来,说出来自己可能会被丢去喂鲨鱼。
“挺大的,我第一眼还以为咱家被偷了呢……吓得我立刻从海里爬出来了,狼狈啊……还被小螃蟹看见了,我要被取笑死了。”
江欲寒看着这空间大了几倍的房间,又看了看小小的一张床,说:“我们要不要也换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