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母抱着简父的手臂,笑呵呵地拽着人进了房间。
“秋林呢,还在休息?我们给你们拿了点吃的喝的,你看看有没有你们爱吃。”
简父被简母强拽进了房间,僵硬地坐在沙发上,干巴巴地憋了半天也没憋出来一句话。
简母见状,又趁简弘毅给她们倒水的功夫,使劲给简父腰上来了一下,用气音悄咪咪骂着。
“你昨天晚上闹腾了一整夜不睡觉,现在来了倒是说话啊,憋得跟个乌龟一样等着你儿媳妇带着你儿子自己往锅里跳啊。”
简母上上下下扫视了简父好几圈,最后唉声叹气地来了一句,“男人啊,真是没用。”
简父被这么一激,立马给激出气性来了。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于是简弘毅刚把水给自己的老父亲端来,就听到他曾立誓老死不相往来的爹气势嚣张、满脸嫌弃道:“你这什么破地方。”
“又挤又小,这是能住人的地方吗,你把东西给我收拾了跟我走。算了,东西也别要了,你们人来就行了。”
完了,还嘀嘀咕咕的四处打量,“啧啧啧,真不知道这地方你们是怎么住得下去的。”
简弘毅:我突然觉得手里这杯水不应该放在桌子上,而应该泼在面前人的脸上。
简母也不知是不是看出来简弘毅的想法,默默往边上坐了坐,主动拉开了和简父的距离。
简母:我觉得我当奶奶的梦想可能得破灭,现在和这个老家伙断绝关系还来得及吗。
很明显,看简弘毅捏着水杯的手越攥越紧就能知道,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