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从誉踏入阴冷湿暗的牢房时,戴维的眼泪和鼻涕都混在了一起,含糊不清地向他求饶——戴维的牙被打掉了一半。
柏得温被推倒在地上,又是痛苦又是惊恐地看着乐从誉那张脸,他的手骨、腿骨全都被乐从誉打断了,“周乔!你是周乔?!”
乐从誉分给他一个冰冷的眼神。
他缓步走到柏得温的身边,蹲了下来,他听着柏得温的咒骂,说他是个白眼狼、是帝国的叛徒。
——太吵了。
乐从誉取出匕首,割下了柏得温的舌头。又从另一个人的手里,接过致幻剂,恶狠狠地扎进柏得温的腺体里。
这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
乐从誉将空了的针管扔到了地上,抬眸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得了命令,那人拿着致幻剂走到戴维的身边,扎进了戴维的腺体里。
他离开了牢房。
身后是令人心情舒畅的哀嚎声。
乐从誉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安珩,他加快脚步,离开了地牢。他将自己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经过一番询问,得知安珩正在草地上遛豹子,便以更快的速度赶了过去。
他远远地就看见了安珩。
而安珩也注意到了他,放下手里的小七,准备朝他走过来。
乐从誉迫不及待地跑过去。
直到“砰”的一声枪响,打断了乐从誉的脚步。
他看见——
安珩的胸口处多了一个血洞。
鲜血染红了安珩身上的衬衫,一块玉佩从安珩的身上落了下来,掉在草地上,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