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记忆中,他亲眼看见安珩被变异虎嘶咬、吞噬,而他明明只要再早一点点,就能够救下安珩的。
基地外的森林阴冷而可怖。
那种绝望顺着逐渐恢复的记忆,传达到了塞缪尔的大脑里,没有什么能比亲眼看见自己心爱之人死在面前,更痛苦的事了。
“安珩。”
“嗯?”
然而塞缪尔只是突然地想要念一念安珩的名字,得到了回应后,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幸好安珩没有多问。
他重新闭上了眼睛。
第二段记忆太短了,他与再次归来的安珩只见了短短的两面。alpha抱着必死的决心,甚至不愿意在这个世界多待一分钟,他最后赶到安抚室的时候所见到的,只剩下一具尸体。
“呼——”
塞缪尔强忍着,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地睁开眼睛,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安珩身上。
安珩看他的表情,想着塞缪尔应该是恢复了全部记忆。故而犹豫了一秒后,试探性地问道:“塞缪尔,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alpha的嗓音微哑,“好。”
安珩:“?”
他都还没说是什么忙。
不过塞缪尔的爽快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在安珩看来,恢复记忆的塞缪尔确实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他整理了一下措词,说道:“昨天,凌姗来找我借人,她那边有个oga陷入了躁动期。”
“我带着那个‘安珩’去了安抚室,他释放的信息素没有任何问题,但是非但没能安抚oga,还把那个oga伤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