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对着他抬了抬手:“赤桑有心了。”
男子退下,对着身后的一群舞者拍了拍手。
乐声起,身着异服带着鸟面具的男男女女开始起舞,那乐声和北渊的大不相同,带着一股番邦特有的野蛮风情,乐或急或缓,时时刻刻都紧扣人心。
一声急促高亢的音调响起,温皎皎看着那些那些舞者们展开了手中羽翼,手上的彩带缠住了上方的横梁,如同一只只振翅的鸟儿在宫中飞舞,他们手中散下无数花瓣,看上去奇异瑰丽。
温皎皎看着那软软的彩带被他们轻轻一抛就能缠在高高的横梁上缠住,一定是有些武艺在身的。
这等新奇的表演众人都是第一次见,都纷纷鼓掌叫好。
有花瓣落到温皎皎的桌上,她敏锐的闻到了一股药粉的味道,但其他人都还在专注的看着表演。
萧青虞在看着那些舞者们轻轻松松的就将彩带抛到梁上时,捏着就酒杯的手瞬间收紧,但却不敢表现太过。
萧青虞心跳如鼓,把清泉叫到身边,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清泉听到萧青虞的话眼睛瞬间瞪大,萧青虞一把抓紧她的手,“小心行事!”
清泉领命退下,看似平稳的步子,已经有了几分急促。
皇帝转头看向皇后,“你方才对她说了什么?”
皇后端起酒杯喝了两口,在桌下掀开自己的裙子一角,把绑在腿上的匕首拿了出来,看着落在桌上的花瓣,对着皇后道:“只是叫我那堂弟来宴上喝两口酒,他回来这些天,都没能在讨两口热酒喝。”
皇后一把抓住皇帝的手,微笑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今日宫宴最后一天,他终于在迎庆殿能喝上一口热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