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希见鹿厌不语,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唉声叹气说:“男人总免不了要面对的。”
鹿厌感觉越说越离谱, 倏地起身,表情难以言喻看着他们, 委实觉得这两人心术不正,只能惊恐抱起哈秋夺门而去。
廊下两人目睹他拔腿离开的背影,相视一眼,有些摸不着头脑。
杨承希挠着脑袋说:“小鹿怎么了?”
谢允漫瞎猜道:“可能赶去开解大哥了。”
杨承希老神在在说:“我看像,毕竟楚今近日委实憔悴不少,想必真的累了。”
长廊的灯笼在冷风中晃动,鹿厌跑离梧桐院后,气喘吁吁放下哈秋,脑海全是昨夜的画面以及梧桐院听到的告诫。
清晰的灼热感似卡在身下, 那相差甚远的轮廓历历在目,令鹿厌的脸颊像火烧起来似的。
他回想为数不多的肌肤之亲, 似乎只有谢时深照顾着自己, 却从未听他提过要求,好像都是稀里糊涂地解决。
不, 应该说只有自己糊涂,谢时深显然很清楚在做什么,甚至还能引导着意乱情迷的自己。
鹿厌感觉脑袋被水煮似的,全部变作浆糊搅在了一起,他边想边走,不知不觉回到了明华居。
踏入明华居后,哈秋如一阵风似的飞了出去,在院子里撒欢,脚上还沾了泥土。
未等鹿厌拦下,哈秋定神看着书房的方向,随后又一股脑扎进书房里,直到鹿厌赶来,才看见书房里站着的谢时深。
谢时深一袭朝服未褪,衬得他身姿挺拔颇具威严,神情冷若冰霜,如高高在上的掌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