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厌抱拳道:“齐大哥, 我托同僚之请前来, 帮助齐大哥入京。”
齐消隐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承认道:“家父早日前已入京, 他生性多疑,我担心被他的眼线察觉跟踪上京,只能有求于你了。”
鹿厌笑道:“齐大哥见外了,听闻要交换情报,各取所需之举谈不上相求。”
提起情报,齐消隐二话不说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爽快递去说:“这是你们要的东西。”
原本他打算抵达国公府再交出去,但现在整个人冲昏了头脑,可谓有求必应。
鹿厌接过书信向他道谢, 随后谈起入京之事,“齐大哥, 谢家马车在前方等着了。”
两人朝着马车而去, 有谢家的马车在,只要鹿厌出示腰牌, 城防也不敢轻易要求他们下车,如此一来,两人便也顺利入城。
但好巧不巧,他们前去国公府的路上,遇见了另一架谢家的马车,而里面坐着之人,正是从宫里出来的谢时深。
这厢,鹿厌所乘马车的车夫见状后,连忙停车行礼,之后瞧见谢时深掀起车帘,神情冷淡看了眼自家的马车,与此同时,鹿厌的脑袋也跟着探出。
鹿厌愣了下,很快行至两车中间,伸长脖子欲向谢时深解释,殊不知谢时深早已发现了齐消隐。
齐消隐的视线从车帘缝隙和他相觑。
此时此刻,鹿厌站在中间浑身不自在,总觉得有股强烈的炸药味弥漫四周。
谢时深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那眼神,恨不得立即将人带走,“柳六呢?”
鹿厌不敢看他,紧张到喉咙暗滑,努力压着心头的慌乱说:“回禀世子,他抽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