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厌的容貌少不了他的功劳,只可惜父子两人不曾相处,仅剩一抹相似的神态都荡然无存。
两人隔空相视一眼,直到鹿常毅厉声打断这场闹剧。
他中气十足斥骂大夫人毫无用处,连一件小事都办不好,闹得家里鸡犬不宁。
大夫人将责任推卸在鹿厌和哈秋身上,一惯的操作令看戏的长姐也不由嘲讽两句。
鹿常毅心里清楚孰对孰错,但他的偏心给了鹿凯等人,结果自然是拿出家主的气势施压给鹿厌,要求鹿厌尊重长辈,向大夫人和鹿凯认错。
鹿厌召回哈秋,弯腰揉揉它的脑袋,安抚好哈秋后,这才起身看向鹿常毅。
父子两人眼中没有丝毫感情,鹿厌清楚鹿常毅的目的,来前有了谢时深的相助,此刻有恃毋恐与之较量。
他不擅长伪装,对这家人的憎恨浮于表面,拒绝道歉说:“我没错,凭什么要向恶人认错。”
鹿常毅未料他离家多年竟学会了叛逆,此时负手站在台阶之上,脸色带着几分愠怒。
只是鹿常毅并未纠缠此事,他抬手示意闲杂人等退下,随后顺着鹿厌的话问道:“既然能分得清善恶,为何与睿王联手陷害东宫?”
未等鹿厌回答,鹿凯插嘴说道:“他肯定知晓我们心向储君,故意陷害我们!他和谢时深都不是好东西!”
闻言鹿厌脸色一变,紧盯着鹿凯道:“你不配谈论世子!”
鹿凯狼狈抹了把脸,回想谢时深帮他出气,讽刺说道:“爹,我看他靠着这张脸勾引了谢时深,两人若非有了私情,那日谢时深怎敢欺辱我。”
鹿厌怒道:“鹿凯!”
鹿凯不给他张嘴的机会,继续说道:“被我说中了吧?若非你们和睿王手段卑劣,用连衣联手嫁祸东宫,至于让爹在陛下面前因你而丢尽脸面吗?鹿厌,太子如今怪罪爹办事不力,便有你的责任在!还敢带着你的狗在此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