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谢时深身边挪去,贴着手肘说:“公子放心,我保护你。”
齐消隐提着东西的双手紧握成拳,被气得气得险些吐血。
从谢时深叹气起,他便开始反复思考谢时深的行为举止,说来古怪,谢时深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又好像什么都做了,偏偏寻不到一点破绽,到底如何把小鹿吃得死死的呢?
简直岂有此理了。
谢时深垂眸看向贴在身侧之人,眼底闪过一丝满意,随后朝齐消隐道:“走吧,齐公子。”
齐消隐见两人紧贴,不满哼了声,提着大包小包为两人带路。
谢允漫和杨承希在前方围观比试,柳六和侍卫偶尔被他们推去参与夺奖,半个时辰下来,几人手里全是战利品,惹来不少人艳羡的目光。
鹿厌和他们汇合时,怀里抱着谢时深和齐消隐买的食物,三个人六只手提满了东西,轰轰烈烈却又十分滑稽,尤其是谢时深,虽然冷着一张脸,但有关鹿厌的东西一样没少拿着。
恰好谢允漫逛累了,不由垂涎起鹿厌手里的美食,伸手去拿他右手攥着的肉丸子。
不料手背一疼,她抬眼看去,发现是谢时深动的手。
“大哥!”谢允漫闹道,“做什么打我?”
谢时深拿走齐消隐买的酥饼,塞到她的手里,“吃这个。”
谢允漫莫名其妙接过,“有何不一样?”
几人面面相觑,杨承希率先看出不妥,连忙转移话题说:“我们玩累了,不如找地方坐下如何?”
谢允漫拿起酥饼对付一口,点头赞同他所言,可当他们把视线投向谢时深等人时,却徒剩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