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厌瞥见一侧叠好的衣袍,快速扯下披在身上,语无伦次解释道:“不是!刘管家!小姐!你们听我狡辩,不对!你们听我解释!”
说话间,他扯动脖颈的皮肤,突然发出“嘶”的一声,下意识抬手摸向脖颈。
刘管家为这俩祖宗操碎了心,瞧见鹿厌不适,立刻靠近查看,结果眉头一拧,心疼道:“哎哟,怎么有块淤血在这?”
鹿厌一愣,未等他询问伤口,谢允漫迅速转身,如狼似虎扑了上来,目不转睛盯着他脖颈的咬痕。
下一刻,厢房爆发出一声兴奋的尖叫!
鹿厌疑惑抚摸脖颈,不懂谢允漫为何如此激动,让他忍不住转身寻来铜镜,俯身一看,当瞧清那一指宽的咬痕后,顿时瞪大双眼。
不仅如此,咬痕中间被吮吸出成暗红色,彻底掩盖红痣的存在。
难怪疼得要死,他快被啃烂了。
不过想到此举是为了摆脱连衣,他也顾不上处理伤口,心想今日要将青丝束起,务必让连衣瞧得一清二楚。
耳边激昂的叫声延绵不断,鹿厌泼冷水说:“别想太多了,这只是世子的任务。”
“又是任务?”谢允漫霎时垮脸,匪夷所思盯着他的脖颈,“鹿哥,你们的任务是不是有点暧昧了?”
话落,鹿厌稍有一怔,略作思考道:“不暧昧啊,此事我和世子商量过的。”
虽然方才听闻此言时,心底不知为何荡起波澜,但想到谢时深乃正人君子,想必不会如谢允漫这般乱想,又道:“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谢允漫半眯着眼端倪他,试图找到蛛丝马迹,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刘管家见状无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