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漫笑得灿烂,“香香。”
然而,磕生磕死的两人,却不知谢时深此刻的神色。
他沉着脸重复,“我滥情?”
齐消隐扬了扬下颚,“不错,否则你为何瞒着他与我私会?”
说罢,他们周身突然听见几声清晰的交谈。
一男子道:“对啊,这白衣公子时常出现在此。”
一女子道:“好像是有点眼熟。”
又一人道:“似乎上回相亲也被抓包了。”
鹿厌等人常年习武,耳聪目明,周遭所言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他想挣脱齐消隐,却又担心谢时深脱身不易,心里还在胡乱操心着任务之事,而谢时深听闻后表面仍旧波澜不惊,唯有齐消隐一人为此感到愤愤不平。
齐消隐万万没想到,天下人曾言洁身自爱的世子,竟是这般沾花惹草,整日在外偷腥相亲。
他将鹿厌的身子掰过来,面对面对视着。
鹿厌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瘦削的身子在齐消隐手中转了圈。
只见齐消隐严肃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小鹿,跟我走吧。”
闻言,鹿厌一愣,心想任务都没完成,和此人无亲无故,走什么走,便道:“不要。”
齐消隐选择性耳聋,微微弯下腰,认真说:“既然你的楚哥哥不疼你,不如跟齐大哥走。”
鹿厌见他不依不挠,迟疑少顷,却恍然醒悟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