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沉重的大门院内十分空旷,地上一片落叶都没有,只有架子上的各色审讯武器,武器带着使用的痕迹尖端泛着寒光。
当闫奕跨过门槛之时, 院内突然出现十条黑影,五男五女, 最小的只有十岁最大的也不过二十, 统一的黑色服饰,统一的死气沉沉的眼眸, 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情绪也没有杀意,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容易一击必杀。
“奉陛下之命收编暗司。”闫奕拿出黑铁令和龙形玉佩,从小受训的暗卫只认令牌与与皇帝,被主人送出去的暗卫除外。
在每个人把黑铁令检查过之后十人直接迅速单膝下跪仍然不发一言,他们不说话闫奕也不说话,两方人就这样僵持着。
直到从房间走出一位头发花白瞎了眼睛的老人,他颤巍巍地指了指身后的房间用快断气的声音说着,“大人勿怪,先前先帝下令,说待他死后侍奉了他的都要殉葬,现在这些是刚出来的一批,不懂规矩。”
“您拿了毒药与解药喂给他们就行……”
老人话没说完就靠着门咽气了,嘴上乌紫七窍流着黑血,显然中毒而亡,单膝跪着的十人没有对马上要吃下毒药产生丝毫想法。
闫奕抬手让这十人起来,这十人就像点了自动跟随一样按身高从小到大依次跟在闫奕身后,他跨过老人还温热的尸体进了没一丝阳光的房间,里面五十多具尸体堆叠宛如人间炼狱。
偏偏墙角的解药与毒药整整齐齐摆放着,红瓶是毒药白瓶是解药,闫奕扯了扯嘴角何其讽刺。
他把所有瓶瓶罐罐打包好带着这十个小鸡崽子就往皇宫赶,当然是换了身正常衣服不是一片黑的夜行衣。
皇城脚下治安稳定,商业繁荣,往来叫卖的小贩热情的拉客,刚入城的十人排排站在城门口看着络绎不绝的人流车马面无表情的脸上愣是让闫奕看出了茫然。
闫奕头戴斗笠遮盖了大半部分脸,怀抱一把用白布缠着的剑,一副落魄侠客的打扮,他雇了一辆马车把十人全塞进去,自己慢悠悠地赶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