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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便心生欢喜,可喜欢里掺杂着阴暗愤恨,想要掌控, 想要支配,毒汁已深入骨髓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的感情。

但是他不后悔向闫奕挑明甚至还用自己的伤口来刺激对方, 果然, 闫奕在意了,生气了, 甚至是长达一年多的冷战。越在意就说明自己在他心里越重不是吗?

这一年他也不好受,常常恐慌难眠,怕对方的心凉下来,怕对方后悔,更怕他无动于衷。

泽欢侧过头瞥一眼像个木头一样立在床边的闫奕,内心如蚂蚁啃食心脏般烦躁,语气不由得带了出来,“我要自卫了,你能先出去吗?”

闫奕站着没动目光暗沉。

如有实质的目光下泽欢随意把衣摆揭起露出劲瘦的腰线,腰部薄薄的腹肌形状漂亮,突出的耻骨下是扯开的腰带,黑色皮革与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很适合在上面留下牙印。

闫奕咬住自己舌尖,缓缓离开床边,“咔哒”一声卧室门反锁。

原本代表禁欲的眼镜胡乱地挂在泽欢脸上,泽欢无力地弓起腰躲避,白皙的皮肉上染上红痕,修长的手指紧攥着床单用力到指尖泛白,咬着嘴唇死不出声。

可是闫奕不放过他,温热的舌头重重一舔留下惊人的热度。泽欢不受控制踢出却被轻易镇压,连着脚踝被攥住分到最开,恍然自己成了案板上甜美的肉块被野兽轻咬。

坚挺的鼻尖比炙热的唇舌更先接触甘甜的皮肉,致命的馨香扑面与杏欲一起燃烧的是疯狂的食欲,在饥肠辘辘的野兽面前的是专属于他的美味蛋糕。

攥住要害时绷起的腰线,速度变快耳边的低吟也变得破碎,闫奕近乎愉悦地看着泽欢沉溺其中,他没管半挂在腰上的皮带,而是直接顺着缝隙伸进去,手上粘上些许香甜的汁液。

他把手凑到鼻尖在泽欢的瞪视下轻笑着用舌头舔去,在指尖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向着瘫软的泽欢笑得轻佻,像极了吸人精气的妖物,“很甜,让我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