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老师一个,附近酒吧驻唱一个,还有同寝室的人。
燕青大学校内大道遍栽满了银杏,风一吹,满树金黄的银杏叶就哗哗地落下来。
平日的校园不允许外人进,闫奕漫步在大道上鞋底踩过沙沙作响,脖子上挂着伪装的记者证,摄像机、录音笔一个不落。
到男寝24号楼门口光明正大的把摄像机立在边上,自己坐在长椅上看数媒4班课表。
中午下课的场面如一大波僵尸来袭,学子桥上下来一波接着一波面如死灰喘着粗气的人群,众所周知大学没有电梯,他们是从山脚教学区爬楼梯爬来生活区的。
“我要没了。”
“学子桥为什么叫重修桥啊!”
“因为这桥是用我们重修费修的。”
一众学子拖着沉重的步伐刚奔上24号楼就被堵了。闫奕从人群中精准堵到了沈易的舍友穿着黑色卫衣的少年。
“新闻社闫奕,要给数媒写篇报道配合一下。”
一身黑还叼着烟,身材高大不说语气也冷得要死,充满压迫感的气势让他有种不答应就要被揍的预感。
在损友起哄中他答应了,坐在长椅上,笨重的摄像机对着,就连录音笔都是自己拿,面前充满神秘感的男人冷淡一瞥,他就不敢乱看。
闫奕望着买完饭回来的人群,肚子在叫却完全没有吃饭的想法,“说寝室生活,课堂老师。”
“我们老师是我们师哥今年留校任教,特别好看又很帅!就是教数据库和专业完全不搭。”卫衣少年打开话匣子一刻都不待停的,“寝室是三人间,有人休学了,有运动少年就是我,还有个冷面校草,平常交流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