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的幽香再次萦绕在他鼻尖,手下带着棱角的蝴蝶骨翩飞而过,还没有仔细感受腰间一阵疼痛,就被推开了。
背部的温热让泽欢别扭极了,在不知名情绪下,他直接一脚踢上挡路的人,那人疼的弓腰,他便对上了双闪烁着星光的眸子。
“无礼至极!”泽欢转身离开,一眼就看出来此人正是那日的假太监。
小腿与腰腹隐隐作痛,姬闫奕看着快步离开的红色背影,心神恍惚的看着自己的手。
摸上去全是骨头,那人是不吃饭的吗?腰为什么这么细。
很久之后泽欢还时常想起自己用力拧他腰腹时坚硬又烫手的触感,都让他不自在极了。
回到宴席上,舞女应和着丝竹管弦婀娜起舞,美丽的舞姿闲婉柔靡让人看不足。
但总有人要打破此时的和谐,季嫔端着一杯酒摇曳生姿地走向嫔妃最边缘的桌子,对着容婉一笑。
“听闻姐姐虽是粗鄙武将之女,被打入冷宫多年仍然手不释卷,想来定是大有长进。”季嫔与容婉一碰杯,“妹妹就请姐姐为这盛景赋诗一首!”
坐的端庄的皇后看到后眼底兴味越发浓重,连吃着的酒也停了。
最后这一声实在太大了,半个宴会都能听到。
“那容妃就开始吧。”皇后连端庄的表情都端不住了,语气兴奋。
“那妾身就献丑了。”容婉起身盈盈一拜,沉吟片刻。
“律转鸿钧佳气同,肩摩毂击乐融融。不须迎向团圆去,情在千门万户中。1”念到最后一句含情带怨的眼睛与洪庆帝对上。
这一眼看的他心神一荡,视线一直追随着她。
罢了罢了,容妃当年只是一时情急才失态了,这些年也够罚了。洪庆帝下定决心。
“爱妃文采斐然,朕心甚悦,就搬到容华宫居住吧!”
先前挑事的季嫔悔的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