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解释:“乖,别怕,我没有想做什么,只是想看看,你对喝醉后的我比较宽容,还是没喝醉的我比较宽容。”

许是习惯了后背的安抚,或是他语气里的真诚,白露紧绷的神经渐渐松下,揪衣角的手也缓缓松开。

重新伸出手,慢慢回抱他,靠近散发安全气息的熟悉胸膛。

白露知道男女之情都会有这一步,只是没经历过,难免会紧张。

也许别人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都不会有任何紧张,不会有任何不适应,都很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可白露不是别人,做不到不紧张。

萧诚是她除了家人以外,第一个有肢体接触的异性。

所有亲密行为,都是第一次,她需要比别人久一点的时间。

是,白露思想保守,礼教保守,什么都比别人慢。

但她做了决定就不会改,不会退缩,很多事情,也会早做准备。

比如,她和萧诚的未来规划。

比如,她已经把这里当成家。

逐渐放开对京城之家的执念,对家人的执念,渐渐转移到萧诚身上。

比如,刚才的事……

白露心里清楚也明白,她紧张,也许还夹杂着一丝害怕。

但不是因为萧诚。

而是从未接触过的陌生亲密行为,所引起的正常生理反应。

白露不排斥萧诚的靠近,紧张的是身体,其实心里已经接纳他。

否则,就不会不推开他。

任由紧张继续下去。

白露舒了口气,从安全气息中抽离出来,抬头:“阿诚,我……”

“是我的错。”萧诚将白露拥回怀里,力道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