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诚再次感受到,清醒的自己和醉酒后的自己,差别待遇有多大。

慢条斯理自己动手,解扣子。

房间格外安静,安静得只有扣子被解开的声音,力度听起来还不小。

明亮光线下,白露看到萧诚背上已近乎痊愈的淡淡痕迹,松了口气。

“已经好了,不用擦了。”

萧诚看着窗外月色下绽放的蔷薇花,语气自然:“我感觉没好。”

白露不确定他是不是伤到骨头了,抬指轻按了一下淡却的伤痕。

“痛吗?”

萧诚不要面子的说:“痛。”

白露换了个位置,按了一下淡色痕迹周围:“这里呢?”

萧诚神色如常:“痛。”

白露又换了个位置:“这里呢?”

“痛。”

“这里也痛吗?”

“痛。”

白露站在萧诚身后,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按了伤痕边缘好几个位置,他都说痛,手不自觉换了个更远的位置。

“这里呢?”

萧诚的神经一直跟着背上细软的指尖走,并没有被下意识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