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他的人脉,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把这件事解决清楚。

郁笙在傅时晏的别墅留了两晚,由于严重认床,压根就睡不着,所以她还是选择了回家。

而且,留在这的话,傅时晏老是要跟她挤在一起睡,手脚也不干净。

但每回都只负责撩火,却不负责降温,因为他刚被医生勒令完,最好一个星期内不要有这方面的生活。

傅时晏当然不是什么好学生,但也不知道那天打的是什么针水,导致他总是在关键时候力不从心,只能被迫放弃更进一步的想法了。

郁笙回去,他当然也得跟着。

“不住大别墅了?”

“没有你的别墅,还不如狗窝。”

郁笙:“……”

虽然但是,总感觉这话哪里怪怪的。

回到家,一看到商子杭那家伙,傅时晏就想起了那天他脖子上的划痕,心里恼火得厉害。

趁郁笙洗澡的间歇,傅时晏过去秋后算账:“我那天看到你脖子……”

他指了指脖子:“谁挠的?”

商子杭觉得奇怪:“你问这个干什么?”

傅时晏觉得他在装傻,心里越发觉得生气,感觉自己的表妹被他始乱终弃了。

一下子提着他的衣领:“孤男寡女的,彻夜不归,你这臭小子该不会是欺负我表妹了,还不敢承认吧?”

“……”商子杭:“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

“这个。”他指着脖子:“是你表妹非礼我未遂的证据!”

傅时晏:“?”

谁非礼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