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笙埋在他的肩窝,闷笑了一声,倒也没在乱动了。
傅时晏隐晦地松了口气,把她抱到门口时,她拍了拍他的手:“放我下来吧。”
“还没到。”
郁笙笑:“我知道。”
“家里还有人呢。”
傅时晏一想到商子杭那晦气家伙就心烦,“那又怎么样?”
“就让他看。”
气死他!
见他就要走出去,郁笙连忙松腿:“快放我下来。”
她把商子杭当弟弟,感觉要是被弟弟碰见这一幕,就有点……
会教坏小孩。
“……不是说好了不松的吗?”傅时晏不满地撇嘴,捞起她的腿改为横抱:“他在房间呢,看不着。”
“欸!”郁笙挣扎了几下,见他还不依不挠地紧抱着自己,只好作罢。
把头埋在他胸膛上,催促:“走快点。”
傅时晏便刻意放慢了脚步,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什么都可以依她,唯独在情敌面前,他必须硬气。
可惜情敌现在被榴莲味击垮了,躲在房间里不愿出来,不然傅时晏肯定抱着郁笙在他面前来段华尔兹。
傅时晏抱着郁笙坐下,拿了双筷子:“想先吃什么?”
郁笙挣扎着想下去,被他强行拉回来,牢牢地圈在怀里:“肉垫不比椅子舒服?”
“可你不舒服啊。”
她怎么说都有九十斤左右,被这样的重量压着,怎么可能舒服?
“我不舒服?谁说的?”傅时晏低笑一声,侧头贴在她耳廓,醇厚的声线蛊惑又迷人:“我可舒服了。”
郁笙:“……手,撒开。”
傅时晏悻悻地皱了皱鼻子,方才悄然往上挪移的手松开,重新搭在她柔软的肚子前:“哦。”